寧若溪喘息如蘭,嚶嚀不已。在她的欲拒還羞中,宋宇順利解除了她外套的束縛,并又將手伸到后面,解除了她上面的全部束縛。當(dāng)一對豐盈無比的雪白跳躍而出的時候,寧若溪羞得一下子鉆進了他的懷里,到了這種時候她再也不能控制自己?!皠e,別這樣,求求你了不要?!痹谒妮p輕推拒中,里面的束縛全部被解除,裙子圍在了腰間。寧若溪感覺臉蛋滾燙,只剩了嬌軀難耐地在他懷里擠來擠去。片刻后,宋宇將她抱起,放在了自己腿上。當(dāng)一聲悠長的嬌啼響自靈魂深處,寧若溪無力地小手也環(huán)住了男人的脖子,隨即車身卻是劇烈地震動起來。當(dāng)熟悉美妙的感覺來臨,已不受控制的寧若溪甚至變得瘋狂。她難耐地發(fā)出陣陣囈語聲,秀發(fā)不斷甩動,瘋狂地不斷搖晃著自己的嬌軀。終于,一個小時后,在更加深沉的夜色中,車身停止了搖晃。寧若溪無力地靠在男人懷里,身子輕輕顫抖著。此時的寧若溪秀發(fā)已顯得凌亂,發(fā)絲形成一綹綹沾在光潔而紅暈的臉蛋上,看起來無比的疲倦。她靠在男人懷里,余韻未盡的輕輕痙攣著,休息著。宋宇將她攏在懷里,輕撫著她玉背上的雪肌安慰著她?!八斡?,你為什么要上我呀,你干嘛要上我,你就不能放過我嗎?嗚嗚~~”半晌后,寧若溪忽然輕輕捶打著他的胸口抽泣起來,看起來是那樣的無助,甚至有些氣急敗壞。搞的宋宇有些無語,你追了我半天賴我唄?啪!宋宇照她嬌臀上拍了一巴掌,“去開車,到我下榻的酒店去?!薄拔也挪蝗ィ 睂幦粝p輕嘟囔著,扭著嬌軀撒著嬌。不過在男人的淫威下,她還是乖乖整理好衣服下了車?!拔也挪蝗?!”哪怕坐在了駕駛位上,她還是輕輕拍了兩下方向盤,但是鬼使神差地,又或者是本能驅(qū)使,她還是按著宋宇的指點,來到了他下榻的酒店。然后下車后,宋宇拉著她的手往樓上走去。“呀!”上臺階的時候,寧若溪一個不穩(wěn)險些沒跌倒,她趕忙扶住了宋宇的胳膊。沒辦法,好久沒做了嗎,過度劇烈的運動,導(dǎo)致她仍然有些不適。宋宇笑著看了她一眼,大手直接攬著她曼妙的腰肢,拍著肥臀上樓了。寧若溪通紅著臉,終于顯得有些聽話了?!鞍?,女人啊,就是欠教育!”來到樓上,宋宇刷卡打開房門,他先去洗了個澡,然后裹著浴袍回來坐到了床邊。寧若溪咬著嘴唇猶豫了一下,也去洗了個澡。然后回來,那裹著浴巾的嬌軀,更顯得窈窕豐滿,亭亭玉立了。宋宇輕輕摁了下她的頭,寧若溪猶豫了一下,還是乖乖在他身下蹲了下來,然后開始殷殷侍奉。時間不大,唧啾唧啾的梅花曲聲響了起來。十分鐘后,宋宇將她扶起,寧若溪左右看著他,在確定了自己的姿勢后,被男人壓趴在了床上。當(dāng)微微的痛楚和熟悉的感覺來臨,寧若溪還是不受控制地嚶嚶嚀叫起來,呻吟聲越來越大,越來越不受自己控制。時光仿佛回到了那個江南的夜晚,命運回溯,時光倒流,唯一不同的是,她不再那么過度的痛苦,甚至經(jīng)常主動,體驗到了更多身為女人的快樂。“我是他的形狀了嗎?”她在心里暗暗問自己。第二天,日上三竿的時候。宋宇大手輕輕攏著身下女人的秀發(fā),從側(cè)面看著她道:“我倒是不明白了,你不是在江南嗎?怎么跑到燕京來了?”“我來述職呀,像你一樣無所事事?”寧若溪白了他一眼,然后用力將他從自己后背上推了下去?!昂呛?!”宋宇靠到了床頭,隨意地欣賞著她的神秘,笑道:“那你跟寧谷堅什么關(guān)系?”“寧谷堅?我跟他什么關(guān)系跟你有什么關(guān)系???”寧若溪似乎怕他知道自己太多的事情,在小手用力將他的手打開后,默默起身就要穿衣服。只是猶豫了一下,他還是拿過浴巾,去洗浴間洗了個澡,然后回來也不避諱宋宇,默默地把衣服穿好了。宋宇就默默地看著她在那忙活。感覺這個女人顯然不想讓自己多了解她,有時候甚至不經(jīng)意間顯現(xiàn)官威,高冷本性一覽無余。穿戴完畢,寧若溪又變得優(yōu)雅圣潔,亭亭玉立。然后她又去洗漱了一下,回來之后,她又變得高雅嚴(yán)肅無比。她默默看了宋宇一眼,然后再不留戀,自顧優(yōu)雅款款地往外走去。只是真的不留戀嗎?來到外面,她不由捂著臉輕輕抽泣了一下。自己一個大姑娘,跟他已經(jīng)是第二次了啊。算了,就當(dāng)是第二次邂逅吧,雙方注定不是一個世界的人。片刻后,她整理了下衣裝,腳步有些虛浮無力,而又優(yōu)雅地下樓了?!昂呛牵 彼斡顡u了搖頭,人家不愿理自己,他也懶得上趕著去舔,倒頭睡覺。說起來,這一晚上,洗浴間、洗手臺、地板、沙發(fā),等各處都留下了她們粉色的痕跡。也讓他明白了這個看似高冷的女人,一旦羞澀褪去,有多么瘋狂。一如她女強人的性格,有時候非常喜歡主動,但完事了又不知想起了什么,經(jīng)常羞的不行。宋宇搖搖頭,摒棄了腦海里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。嗡!外面的高檔轎車也開走了,寧若溪一臉嚴(yán)肅,就好像昨晚什么都發(fā)生過,但是她臉上的桃紅,和男人滋潤的痕跡,又表明分明發(fā)生了什么。而經(jīng)過兩次的滋潤后,寧若溪的容貌長的更開了,變得更加圣潔美麗。她就像正在吐露芬芳的花兒一樣,高貴優(yōu)雅,卻又圣潔不可侵犯。一覺醒來,宋宇去用了晚餐。敢情,他睡了一天,要不人家寧姑娘說他朽木不可雕,一天無所事事呢。宋宇當(dāng)然不是朽木不可雕,最起碼他現(xiàn)在在研究地圖。他準(zhǔn)備在合適的時機去神農(nóng)架一趟。這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。宋宇打開房門一看,竟然是杜憲雷,而且鼻青臉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