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暗,粘稠而沉重。
小貝的意識像沉在冰冷的海底,每一次試圖上浮,都被身T深處炸開的劇痛狠狠拽回。手腕處傳來尖銳的、持續(xù)的刺痛,每一次心跳都牽扯著全身的神經(jīng),尤其是下身,那被反復(fù)撕裂、蹂躪過的地方,火辣辣地灼燒著,每一次細(xì)微的移動都帶來滅頂般的痛楚。
她艱難地掀開沉重的眼皮,模糊的視線里,是熟悉的nV仆房低矮的天花板??諝饫飶浡鴿庵氐乃幬逗鸵唤z若有若無的血腥氣。
“別動?!币粋€低沉而壓抑的聲音在床邊響起。
小貝微微偏頭,看到了小h。他正低著頭,極其小心地處理著她右手腕脫臼的部位。
他的動作異常輕柔,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謹(jǐn)慎,用浸了藥水的棉布仔細(xì)擦拭著腫脹發(fā)紫的皮膚,然后用特制的夾板和繃帶,一圈圈、穩(wěn)穩(wěn)地固定好。
他的側(cè)臉線條緊繃,嘴唇抿成一條蒼白的直線,額角甚至滲出了細(xì)密的汗珠,仿佛正在完成一項極其艱難的任務(wù)。
好疼……鉆心的疼從手腕蔓延到全身,小貝忍不住發(fā)出一聲細(xì)微的cH0U氣,身T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。
小h的動作瞬間頓住,他飛快地抬眼看了她一下,那眼神里充滿了復(fù)雜的情緒——有壓抑的憤怒,有深切的痛楚,還有一絲……無法言喻的愧疚?他迅速垂下眼,聲音更輕,帶著一種罕見的、幾乎可以稱之為溫柔的語氣:“忍一忍,很快就好?!?br/>
小貝疲憊地閉上眼睛,沒有再看他。身T的劇痛和JiNg神的麻木讓她連思考的力氣都沒有。
活下去……這個念頭像唯一的光點,在無邊的黑暗和痛苦中微弱地閃爍。
她任由小h處理著身上其他地方的淤青和咬痕,冰涼的藥膏帶來短暫的舒緩,卻無法撫平那深入骨髓的創(chuàng)傷。
書房。
厚重的窗簾隔絕了所有光線,房間里一片Si寂。昂貴的雪茄在煙灰缸里燃盡,只留下一截灰白的殘骸。
顧頌沒有坐在他那象征權(quán)力的寬大座椅上。他蜷縮在冰冷的地板上,背靠著冰冷的紅木書桌,雙手SiSi地捂著臉。高大的身軀此刻卻顯得異常脆弱,甚至……在微微顫抖。
他的腦子里,像被按下了循環(huán)播放的按鈕,一遍又一遍地回放著地毯上那地獄般的景象
——小貝蒼白破碎的身T被四個男人覆蓋、貫穿;她痛苦放浪的尖叫;那汩汩流出的血水和JiNgYe;那微微鼓脹的小腹;還有……她看向小h時,那被強行點燃的、詭異的神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