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出來了?”郗砜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,第一時間上前檢查陸琰辰有沒有缺胳膊少腿,見他無事才朝鑾轎中望了一眼,壓低音量問,“哄好了?”
“你進去?!标戠街苯雍雎粤僳康暮闷嫘模卣f,“護送他回清風(fēng)山。”
“啥?我護送先祖回清風(fēng)山?那你干什么去?”郗砜下意識表達出驚訝,話到一半覺得不太對勁,“等等?回清風(fēng)山?”
郗砜睜大眼睛:“你真不想恢復(fù)修為?。俊?br/>
陸琰辰皺了皺眉頭,耐著性子反問:“你知道衛(wèi)陌城為了這個’時機‘,做了何種準備嗎?”
郗砜搖頭。
陸琰辰又問:“那你知道我的修為是怎么毀去的嗎?”
提及此事,郗砜驟然嚴肅起來,點頭。
陸琰辰抬起手,指尖拂過右眼的銀色葉片:“我的修為想要恢復(fù),就要像我當(dāng)年藏起我這只眼睛一般,郗師兄認為,有正途可走嗎?”
無正途可走,是隱晦的說法。
若說得再直白一些,便是傷天害理。
是由衛(wèi)陌城來承受因果、他坐享其成的傷天害理。
陸琰辰隨意將手放下去,示意魔獸落地,對郗砜說:“郗師兄,這么多年以來,你們待我好,我心知肚明,許多事我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。
但我不明說,你們不能當(dāng)我真的不知道,我只是修為上受損,不是腦子受損,你們這幾次行為上愈發(fā)的沒有分寸了。”
郗砜:“”
陸琰辰睨著他,用最簡潔地言辭將事態(tài)封死:“此刻開始,你們不準再瞎折騰?!?br/>
郗砜會支持衛(wèi)陌城的嘗試,無非是后者做了他們礙于仙門之人的身份不敢去做的事情。